你今日扰了外使雅兴,需得上府赔罪。”我错愕地抬起头。“魏都知,今日我身子不适,
可否......”他面带愠色:“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?再说,他可是前任驸马,
看上你是你的福分。”“你不仅得去,还得把事办漂亮了。”说罢,
他便令人将我押送到招待外使的府苑。坐在榻上,我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。
如果这次违了教坊司的命令,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。可留在这里,
我怕也不用再想以后了。我正想着,门被推开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。
霍听寒见到我却没生气:“昭阳,你怎么在这儿?”他随即低垂眉眼,
苦笑着坐在桌旁:“我果然又出幻觉了。”见霍听寒趴倒在桌上,门外也没人守着,
我抬脚就要离开。他突然拽住我的衣角。“怎么要走?之前你不会走的。
”他顺势扯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到怀里。我的心跳莫名加快,怎么尝试都挣脱不开。翌日清晨,
我浑身酸痛不已地在榻上醒来。一旁,霍听寒正在整理着装。见我睁眼,眸中是鄙夷。
“这些年不见,床上功夫学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