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破血流。邢宁染身上的衣服被划破的不成样子,裸露的皮肤也被横生的枝干刺伤。
最后她的意识慢慢的模糊,受着浑身的震痛昏厥了过去......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
身上已经缠满了纱布,躺在柳府的榻上,柳肆臣端着药侯在她的旁边。
男人猩红的双目和满下巴的青茬不难彰显出他已经守了她很多天。
可是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的陪伴了。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,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。
最终还是邢宁染打破了沉默,“柳小叔,你不用在这里的,去陪着佳瑶吧,
她更需要你的照顾。”或许是害怕话里的不妥被他瞧出破绽惹来麻烦,她又补充道,
“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。”柳肆臣一愣,深深地望了会儿病榻上的小姑娘,然后才起身离去。
邢宁染能下床的那天刚好是徐佳瑶的生辰。因为是定亲之后的第一个生辰宴,
所以柳肆臣在柳府举办的格外隆重。京城十里长街都高高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,
礼物被一个又一个轿子抬着,流水般送进了柳府。厅堂的小桌上都摆满了可口的菜肴,
据说是从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专门请了名贵的厨子来做的。随着烟花在空中升腾绽放,
宴会的歌舞也来到了高潮。柳肆臣紧紧地搂着徐佳瑶的腰肢,
在主座环抱着欣赏殿前的莺歌燕舞。宾客们都被入目这对才子佳人的爱情所感动,
然而却忽然有新的礼物呈上。侍卫打开盒子,
里面全是邢宁染写给柳肆臣的书信和画他的画像。
邢宁染对柳肆臣的爱意就这样被难堪的端到了众人的面前。满场哗然声渐起,
唯独邢宁染脸色惨白。明明都已经撕碎了,为什么这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
她想冲过去把这些通通撕毁,但是双脚却重如千斤一般被死死的钉在了原地,
只能任由漫天的非议将她推下深渊。“柳公子成亲之日在即,这邢家的女儿怎么还不知好歹,
把女儿家的脸都丢尽了。”“更何况这还是徐小姐的生辰宴,这岂非不是公然挑衅吗?
”“徐小姐也是可怜,身边有个人一直觊觎着自己的夫君。
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