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考就能加分。"我们泡在实验室的第七天,我举着电焊枪的手突然颤抖。电光火石间,
林小宁抓住我的手腕:"别怕,我数三二一,我们一起松手。
"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橡胶手套传来,通风橱的蓝光里,
我看见她鼻尖渗出的汗珠像晨露般晶莹。奖状寄到学校那天,
教导主任亲自把"省一等奖"的烫金证书递给我。林小宁在台下拼命鼓掌,
教导主任凑近我耳边说:"你小子运气真好。"我望向第一排那个挺直的背影,
心想这哪是运气,分明是某个笨蛋连续三个月熬夜给我整理错题集。中考前夜的晚自习,
林小宁塞给我一张星图。"仙后座最亮的那颗星,"她指着窗外,"等我们都考上重点高中,
我带你去天文台用专业望远镜看。"我摸到草稿本下藏着的素描,那是某次课间偷画的侧脸,
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。蝉鸣震耳的盛夏,我们站在红榜前仰头寻找彼此的名字。
当看到"林小宁"和"恩南"相隔三行时,我悄悄把手伸向斜后方。她的指尖擦过我手背,
像流星掠过大气层时刹那的火光。第二章:星轨偏移教导主任的吼声在走廊炸响时,
我正蹲在梧桐树下拼装自制望远镜。镜筒里突然闯进一抹淡紫色,我慌忙抬头,
看见林小宁的裙摆扫过三棱镜,折射出彩虹光斑落在她膝盖的石膏上。
"医生说要静养三个月。"她把拐杖靠在实验台边,从书包里掏出个缠着绷带的陨石标本,
"但下个月的全国赛......"我攥紧螺丝刀的手突然刺痛。上个月校车侧翻时,
是她把我推出变形的座椅。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她蜷缩在碎玻璃间,
怀里还死死护着我们的竞赛资料。实验室的挂钟滴答作响,
我把热可可推到她面前:"用射电望远镜收集脉冲星信号怎么样?你坐着指挥就行。
"她突然抓住我挽起袖口的手腕,
指腹擦过那道狰狞的疤痕——那是组装行星齿轮时留下的勋章。"你又在偷偷加练。
"她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,"上周三物理办公室的灯亮到十一点,
是你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