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江砚安插的无人机群洒落的——每张纸都印着周氏真实账目,边缘烫着沈家家徽的火漆。
人群疯抢纸片时,我拾起脚边飘落的一张。背面竟有江砚遒劲的钢笔字:「赌赢了,
今晚怎么求我?」我对着街角的他举起咖啡杯,无声作口型:「跪着求。」
他忽然抬手扯松领带,眸色暗如暴风雨前的海。12深夜的码头寒风刺骨,
我裹着江砚的西装外套缩在集装箱阴影里。咸腥的海风裹挟着柴油味,
远处塔吊的探照灯扫过时,我看清男人黑色高领毛衣下藏着枪套轮廓。
本以为终于能掰倒了周家结果低估了周承泽的不要脸,他居然还有后手。不得已之下,
我只能陪着江砚蹲在码头,等着周承泽的后手。“再等三分钟。”江砚的呼吸扫过她后颈,
军用红外镜片在眼前泛着幽绿。他调试腕表的手突然顿住——那是块改装过的卫星定位仪,
表盘暗格里藏着微型爆破装置。我数到第137次浪花拍岸时,焚化炉的闸门终于升起。
火光映出王经理扭曲的侧脸,这个曾在慈善晚宴与我碰杯的男人,
此刻正将成箱的报关单投入烈焰。我摸到高跟鞋尖藏的录音器,
突然被江砚按住肩膀:“看第三辆叉车。”暗红色集装箱被撬开的瞬间,我瞳孔骤缩。
除了标注“景德镇瓷器”的木箱,竟还有十几个印着生物危害标志的密封罐!
江砚的冷笑混着海风湿黏地钻进耳膜:“上周海关失踪的那批医疗废料,原来在这。”“谁?
!”王经理的暴喝随着子弹上膛声炸响。
我踩着十厘米的Christian Louboutin冲出去,
鞋跟卡进钢板缝隙的刹那,江砚的臂弯已将我稳稳托住。“王经理,烧自家账本的感觉如何?
”我将碎发别到耳后,露出江砚今早亲手戴上的珍珠耳钉——内侧的纳米摄像头正闪着微光。
男人抬脚要踹翻焚化炉的瞬间,江砚的战术匕首已抵住他颈动脉。凌晨三点,热搜爆了。
九宫格照片里不仅有跪着的王经理,还有焚化炉里未燃尽的报关单特写。13第二天,
本来被逮捕的周承泽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