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之我在佛罗里达卖钵钵鸡

那些碎花图案突然发出婴儿啼哭，围裙下摆渗出暗红液体。赵芳笑容变得狰狞，

涂着粉色甲油的手指暴涨三寸。"不识好歹。"她指甲划过我手腕，伤口里钻出细小的蘑菇，

"这可是姐姐特意为你准备的接风...""两份特辣，不要香菜。"清冷的女声破开腐臭。

穿黑色高领毛衣的女生站在摊位前，及腰长发间缠着红绳。

她左手握着的罗盘指针正疯狂指向赵芳，右手腕有道蜈蚣状伤疤。赵芳像被烫到般缩回手，

保温桶里的眼球集体爆裂。我注意到女生耳垂挂着枚铜钱，

上面刻着的哭脸与灵魂硬币如出一辙。"易芸！"赵芳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，

"劝你别多管闲事。"被称作易芸的女生将罗盘按在案板上，蒜泥突然沸腾起来。

赵芳的围裙开始自燃，那些碎花图案在火焰中变成扭曲的人脸。"你违规了。

"易芸的声音像冰镇酸梅汤，"用活人魂魄养小鬼，当清洁工是瞎子？

"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，远处传来铁桶拖行的声响。赵芳尖叫着扯掉围裙，

那团燃烧的布料里掉出半截婴儿指骨。当清洁工的黑雨衣出现在街角时，

赵芳已经钻进自家摊位。我看着她把两个眼球塞进凉皮机，机器发出类似磨刀的动静。

"你的伤该处理了。"易芸突然抓起我的手腕。她指尖的温度低得不正常，

蘑菇孢子从伤口簌簌掉落。我想起重生前在火锅店见过的冻肉，也是这般死气沉沉的冷。

罗盘指针突然转向我胸口，易芸眼神微变："你身上有...罢了。

"她将三枚带牙印的硬币拍在案头，"来份加麻加辣的。

"这次我看清了——当她触碰竹签时，红油表面浮现出细小的血字：小心穿围裙的女人。

但下一秒，那些字就被翻滚的辣椒吞没。凌晨两点，我正在清点灵魂硬币。

易芸给的硬币没有流泪，反而在月光下发出轻笑。

身后传来赵芳甜得发腻的声音："小芸芸又装好人啦？她没告诉你，

每个帮她的人最后都..."破空声打断了她的话。我本能地侧身，竹签擦着耳朵飞过，

钉死了赵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