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山茶吻过弹道轨迹

电脑屏幕泛着冷光，退役军人信息库的表格在眼前模糊成色块。

她第三次点开与陆沉舟的对话框，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天前的凌晨：【有临时任务，

等我带栗子蛋糕回来】窗外炸响惊雷，

电视新闻突然插播紧急快讯："滇南边境破获特大贩毒集团，

武警特战队在交火中成功解救十名人质......"镜头扫过雨林里蒙着白布的担架，

沈清越手中的钢笔"啪嗒"摔在档案册上，墨汁在《烈士抚恤金发放条例》封面晕开黑斑。

手机在掌心震动，陌生号码闪烁着云南区号。"请问是陆沉舟同志的紧急联系人吗？

"电流杂音里传来女声，"这里是昆华医院......"暴雨砸在高铁车窗上，

沈清越攥着皱巴巴的车票，看水痕在玻璃上扭曲成泪痕。

急救中心走廊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时，她撞见护士推着仪器车狂奔，

轮子碾过地砖缝隙的血迹。7号重症监护室的百叶窗漏出暖黄光线，

陆沉舟倚在床头给手枪做保养。作战服褪至腰间，绷带从右肩缠绕到肋下，

纱布边缘渗着淡红。听到门响，他迅速将格洛克17塞进枕头，抬头时碎发扫过眉骨伤痕。

"民政局现在提供上门服务？"他勾起苍白的唇，左手晃了晃输液架，

"结婚申请表示能插个队吗？"沈清越的羊皮短靴在地砖上打滑，

扑到床前时碰翻了医疗托盘。酒精棉球滚落满地，

口的弹孔淤青上方："他们说...说你在重症监护......""被野猪撞下山涧而已。

"陆沉舟用没受伤的左臂环住她，作战服上的硝烟味混着血腥，"不信你摸。

"他牵引她的手按在腰侧，枪茧摩挲着细嫩掌心，"腹肌是不是还在？

"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，护士冲进来时，正看见病号搂着姑娘的腰示范战术翻滚。

沈清越被他护在身下，发间沾着葡萄糖输液管的残液，

听到他在耳畔闷笑："早知道装病能骗你主动投怀......"深夜陪护椅上，

沈清越就着走廊灯光读《战伤护理手册》。陆沉舟悄悄拔掉心跳监护贴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