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付白露哪里对不起你"眼泪混着睫毛膏在他衬衫上画地图,唇膏印上他下颌时尝到咸涩。
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,而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背。最荒谬的是,
这场闹剧竟让我成了沈家准儿媳。看着父母欲言又止的样子,
我掐着大腿挤出笑容:"我真的觉得嫁给沈清尘挺好的。""可你明明...""虚则实之,
实则虚之。"我转着新得的钻戒,钻石每个切面都闪着谎言的冷光,"十二年的障眼法,
不就为了今天?我的目标是嫁豪门,换一个联姻的也挺好。"喉咙里泛起的血腥味,
被我连同香槟一起咽了下去。4、 盲盒新郎【求求老天开眼,可别给我整个歪瓜裂枣,
更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...】我对着化妆镜第一百零八次检查妆容,
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裙摆。母亲忧心忡忡地拽住我的手腕:【露露,你嘀嘀咕咕什么呢?
】我完美继承了母亲的颜控基因。这些天翻遍全网都找不到沈清尘一张正脸照,
我们母女俩活像等待开盲盒的赌徒,既期待又忐忑。订婚宴当天,沈清尘果然坐着轮椅现身。
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优越的肩线,即便坐着也如松柏般挺拔。
他的面容比沈清逸更为清瘦——眉如墨画,鼻若悬胆,薄唇抿成一道冷峻的弧线。
当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来时,我下意识低头,假装整理并不存在的裙褶。看到这张脸,
我就全都想起来了。圣诞夜那个荒唐的吻还历历在目。他下唇那道结痂的伤口,
像枚勋章般钉在清冷的面容上,莫名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。【这就是沈清尘...】这品相,
这气场,就算真瘸了也轮不到我捡漏啊?我在心里倒抽一口冷气,莫非老天终于开眼,
要补偿我这些年受的情伤?沈清逸阴着脸站在轮椅后,目光像淬了毒的箭。
我视若无睹地走到沈清尘面前,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:【久仰,付白露。】【幸会。
】他虚握了下我的指尖,很有分寸。这本该是场相敬如冰的商业联姻,
直到我瞥见沈清逸臂弯里那位白月光——她正用胜利者的姿态睥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