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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鸟文轩> 宫斗宅斗 > 疯批之真假诗家千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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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第一章 产房里的秘密

1998年秋天,仁爱医院VIP产房飘着消毒水味儿。诗夫人躺在进口电动产床上,镶钻的美甲把真丝床单抠出好几个洞。隔壁床的张秋红蜷在硬板床上,身上还穿着诗家保姆的灰色制服。

"我要打无痛!"诗夫人尖叫着摔了燕窝盅,"我老公每年给医院捐几百万,你们敢让我受罪?"

护士长翻了个白眼。谁不知道诗老板是靠卖假避孕药起家的暴发户,这年头连洗脚城小姐都用他家产的。

诗家保姆张秋红突然闷哼一声,羊水顺着裤腿往下淌。她三天前刚被诗老板的情人拿烟头烫过大腿,那个叫李美娜的夜总会头牌叉着腰骂:"要是你敢生下儿子抢家产,我就把你女儿卖到山沟里!"

"秋红姐,你才怀孕七个月......"实习护士掀开她裙子倒抽冷气,"天啊,孩子头都出来了!"

此时,诗老板冲进产房时,正撞见两个护士抱着婴儿手忙脚乱。产床上并排躺着两个皱巴巴的婴儿,左边那个裹着绣金边的包被,右边那个裹着医院的旧纱布。

"哪个是我儿子?"诗老板掏出鳄鱼皮钱包往护士胸口塞,"B超说肯定是男孩!"

护士长咽了口唾沫:"诗太太生的是千金......"

"赔钱货!"诗老板一脚踹翻垃圾桶,"不是说找了香港大师算过吗?老子的皇位传给谁?"

这时张秋红突然惨叫一声,床单下又滑出个浑身青紫的婴儿。诗老板眼睛亮了:"这第三个总该是儿子了吧?"

"是个女娃,但没气了。"护士把死婴包进塑料袋。

张秋红趁着乱劲儿,把自己闺女的手环和诗家女儿调了包。她闺女手腕上原本写着"张招娣",现在换成镀金的"诗鹭杈"。真的诗家千金被套上死婴的编号牌,脚踝上还沾着张秋红指甲缝里的洗洁精。

"老板,留这个活的给小姐作伴吧。"张秋红扑通跪下,"您看她们多像双胞胎......"

诗老板眯起三角眼。大女儿裹在锦绣堆里哇哇哭,小丫头蜷在脏床单上打哆嗦。他突然想起李美娜肚子里五个月的男胎。

"行,就当养条看门狗。"诗老板把烟灰弹在小婴儿脸上,"记得喂避孕药,别让这小杂种长大勾引男人。"

十年后,诗家别墅后院里,瘦成豆芽菜的诗仲笙正蹲在狗窝里啃馒头。德牧阿尔法冲她呲牙,铁链子哗啦响——这是张秋红专门设计的,链子长度刚好够不到食盆。

"死丫头!又把小姐的作业本弄脏!"张秋红举着鸡毛掸子冲过来便是一顿暴打。

诗仲笙后背抵住狗窝木板,昨天挨打的淤青还火辣辣疼。明明是诗鹭杈自己打翻墨水瓶,偏说是她弄脏了钢琴谱。

"秋姨姨,你最好了,最疼我了,我还要用她做我的模特!"诗鹭杈蹦蹦跳跳过来,手里攥着水彩笔。上周她用马克笔在诗仲笙脸上画乌龟,害她洗脱了皮,这次又不知道又要画什么在自己身上。

过了半晌,张秋红揪着诗仲笙耳朵往游泳池拖:"先把池子刷干净!没看见都长青苔了?"

诗仲笙跪在池边刷瓷砖时,前院传来汽车喇叭声。庄家小少爷庄甫辛从宝马后座钻出来,限量版球鞋踩在诗仲笙刚擦干的地砖上。

"噗通!"

劳力士金表掉进深水区,庄甫辛一巴掌甩在诗仲笙脸上:"小贱种还敢偷表?"

监控室里的保安打了个哈欠。镜头明明拍到是诗鹭杈扔的表,但谁会让大小姐背锅呢?

深夜,诗仲笙被铁链锁在阁楼。月光从气窗漏进来,照见她胳膊上烟头烫的疤——那是诗老板喝醉时按灭的。

"吃吧。"气窗突然冒出张少年的脸。新来的管家儿子董事翻进来,手里攥着半块发硬的蛋糕。

"全世界只有董哥哥对我好,我只喜欢董哥哥。"诗仲笙边说边狼吞虎咽,差点噎住。董事擦掉她嘴角的奶油,突然摸到她后颈的胎记:"你听说过二十年前产房丢孩子的事吗?"

楼下传来张秋红的脚步声,董事迅速塞给她一本破旧的《孕妇保健手册》,跳窗时碰掉了生锈的锁头。

十年后一天大扫除,诗仲笙在柜筒里翻到张秋红的旧病历。泛黄的纸页上写着:"张秋红,1998年10月17日,早产双胞胎女婴......"

泳池突然传来尖叫。诗鹭杈举着被水母蜇红的手大哭:"爸!仲笙往池子里放毒虫!你要替人家做主啊。呜呜呜...好痛痛啊..."

诗老板抄起高尔夫球杆时,诗仲笙正盯着病历发呆。出生日期那栏和她偷看的户口本一模一样,而"双胞胎"三个字像根鱼刺扎进眼睛,随即便是两眼一黑,被高尔夫球杆打晕在地。

第二章 毒药与旧照片

第二天上午,"把这碗药喝了!"张秋红把滚烫的中药怼到诗仲笙嘴边,"省得你半夜发烧传染给杈杈。"

黑乎乎的汤药冒着热气,诗仲笙闻见里头有股尿骚味。上周她亲眼看见张秋红往里头掺老鼠药,吓得把药倒进花盆,结果那株发财树第二天就烂了根。

"秋姨!我的钻石发卡不见了!我还要戴着它去跟庄哥哥约会呢。"诗鹭杈穿着真丝睡裙冲进来,"肯定是这贱丫头偷的!秋姨你帮我教训一下她好不好呀,帮我要回来嘛,我真的很急用呢。"

张秋红抄起晾衣架就往诗仲笙背上抽:"手脚不干净的东西!我让你偷东西,快把东西交出来!"晾衣架上的铁钩划开旧伤疤,血珠子溅到诗鹭杈新买的羊皮小靴上。

"哎呀脏死了!这可是我新买的小靴子呢。"诗鹭杈尖叫着踢翻药碗,"罚她跪在碎瓷片上!"

深夜十二点,董事翻墙溜进后院。诗仲笙正跪在厨房后门的水泥地上,膝盖底下全是中药渣和碎瓷片。

"你傻啊?"董事掏出碘酒给她擦伤口,"那老妖婆让你喝毒药也喝?"

"我要是死了..."诗仲笙疼得直抽气,"他们就能把杈杈的户口迁到正房了..."

董事突然拽开她衣领,手机闪光灯照亮她后颈的月牙胎记:"你看这个!"他翻出诗夫人二十年前的泳装照,颈后一模一样的红印子像个月亮。

第二天打扫书房时,诗仲笙偷听到诗老板打电话:"美娜你放心,等那赔钱货满十八岁就送她去给你儿子换肾..."她手一抖,鸡毛掸子碰倒了青花瓷瓶。

"要死啊!"诗老板的皮带抽得她满屋乱窜,"这可是明朝古董!果然是个赔钱货,看我不打死你。"

诗鹭杈嗑着瓜子看戏:"亲爱的爸爸,我看电视里说打人犯法哎!"她突然把瓜子壳撒满地,"罚她今天把这些都捡干净就算了!"

此时,董事往诗鹭杈的珍珠粉里掺石灰,诗仲笙正趴在花园里捡瓜子壳。蚂蚁爬进她破洞的牛仔裤,痒得她直哆嗦。

"喂!"诗鹭杈把珍珠面膜甩她脸上,"去给我买卫生巾,要日本进口的!"

便利店老板娘翻着白眼:"又是赊账?你爹不是大老板吗?"诗仲笙攥着最后两个钢镚,突然看见对面药店挂着"亲子鉴定特惠"的横幅。

暴雨天,诗仲笙被锁在阳台罚站。张秋红隔着玻璃骂:"让你买的夜用型呢?害我们杈杈弄脏床单!"

董事从排水管爬上来,浑身淋得透湿:"快张嘴!"他往她嘴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,"我找到当年接生的护士了!"

到了诗鹭杈二十岁的生日宴上,三层蛋糕突然塌了。奶油糊了李美娜满脸,她刚做的鼻子歪成比萨斜塔:"小杂种找死啊!"

"是董事哥哥教我摆盘子的..."诗仲笙缩在角落抹眼泪。其实她在蛋糕托里倒了洗洁精,泡沫把支架全腐蚀了。

诗老板抡起红酒瓶要砸,突然看见她脖子后面的胎记。这胎记跟他老婆年轻时一模一样,连位置都不差。

半夜,诗仲笙溜进档案室。手电筒照到"1998年产科记录"时,董事突然从背后抱住她:"小心!"

张秋红举着菜刀站在门口,脸上的皱纹在月光下像蜘蛛网:"早知道该把你扔进绞肉机...让你在这乱搞。"她突然扑过来,菜刀砍在铁柜上迸出火星。

董事拽着诗仲笙跳窗逃跑时,她怀里掉出张发黄的照片——二十年前的产房里,张秋红抱着两个婴儿,第三个死婴的手腕上戴着诗家的金镯子。

第三章 血型暴露

"死丫头,快把这碗燕窝端给杈杈!"张秋红把滚烫的瓷盅往诗仲笙手里塞,"敢洒一滴就把你手指头剁了!"

诗仲笙盯着盅底没化开的白色粉末,突然想起上周在诗老板书房看到的肾移植同意书。她故意脚下一滑,燕窝全泼在波斯地毯上。

"要死啊!"张秋红抄起鸡毛掸子就抽,"这可是伊朗进口的..."

"阿姨别生气。"董事突然冒出来,"我刚看见诗总的情人抱着儿子在门口闹呢。"

张秋红脸色唰地白了,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大门口跑。

董事拽着诗仲笙溜进洗衣房,从烘干机里掏出个塑料袋:"快看!"里面是诗鹭杈昨晚扔的卫生巾,带血的那面粘着张化验单。

"RH阴性血?"诗仲笙手指发抖,"可诗老板在酒桌上说过,他们全家都是O型血..."

窗外突然传来狗叫。阿尔法冲进洗衣房,脖子上挂着诗鹭杈的钻石项链——那是诗仲笙早上故意塞进狗窝的。

"我的订婚项链!"诗鹭杈尖叫着扯狗尾巴,"爸!仲笙偷我东西喂狗!"

诗老板抡起高尔夫球杆要打,突然看见诗仲笙脖子后面的胎记。这胎记跟他当年泡妞时,在诗夫人背上咬的牙印位置一模一样。

"等等!"诗老板揪住诗仲笙头发,"去验血型!"

张秋红手里的果盘咣当砸地上,车厘子滚得到处都是。

私立医院VIP室里,护士抽血的针头闪着寒光。诗仲笙盯着隔壁床帘子后的黑影——那是李美娜在给儿子做透析,塑料管里流着黑红的血。

"结果出来了!"医生擦着汗进来,"诗仲笙是O型RH阴性,诗鹭杈是AB型..."

诗老板一巴掌把张秋红扇到墙上:"老子给你脸了是吧?"

董事趁机把诗仲笙拽进安全通道:"快跑!你爸要把你卖给李美娜换肾!"

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。诗仲笙看见诗鹭杈在二楼窗口撕东西,碎纸片像雪片似的飘下来——那是她们出生时的脚印记录。

"小心!"董事突然扑倒她。张秋红举着菜刀砍在防火门上,刀刃离诗仲笙的脚踝只差三厘米。

两人随即逃到一个破仓库里,董事点着蜡烛翻旧报纸。1998年10月的社会版写着:"仁爱医院新生儿离奇死亡,家属索赔千万..."

诗仲笙突然抢过报纸,手指哆嗦着指了指配图——产房垃圾桶里露出半截金镯子,跟她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。

"当年产房有三个女婴。"董事掏出录音笔,"我找到当年的护士了,她说..."

仓库铁门突然被一群人撞开。李美娜举着针管狞笑:"小贱种,乖乖跟我儿子换肾吧!"

翌日,诗家地下室手术台上无影灯刺得人睁不开眼。诗仲笙听见医生在说:"可惜了,这肾真健康..."

"等等!"董事踹门冲进来,举着亲子鉴定书:"她是诗老板亲闺女!李美娜你儿子算老几?"

李美娜突然狂笑:"你以为老诗真在乎女儿?他新找的代孕都怀上双胞胎儿子了!"

警报器突然炸响。诗鹭杈举着汽油桶站在门口:"都别活!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要!"顿时火光四射,整个别墅被火海包围,一群黑衣人冲过来把诗鹭杈按倒在地,将诗仲笙带走。

第四章 疯人院里的母亲

"把这疯婆子的药换了!"诗老板把药瓶砸在张秋红脸上,"敢说漏嘴就送你儿子去缅甸!"

诗仲笙被铁链锁在地下室,听着头顶传来轮椅的吱呀声。昨晚大火烧塌了半边别墅,消防员从废墟里扒出个白发女人——居然是传说中死了二十年的诗夫人。

董事踹开铁门时满手是血:"快走!你爸要把你妈送进黑诊所摘子宫!"

郊外精神病院的铁丝网挂着冰碴。诗仲笙隔着玻璃看见个干瘪老太太,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。护工嚼着口香糖说:"这老疯子见人就喊女儿,非说当年生了三胞胎..."

诗仲笙突然扑到玻璃上。老太太脖子后面的月牙疤像照镜子似的,和她的一模一样。

"妈!"她拍着防弹玻璃尖叫。老太太突然转身,从假牙缝里抠出半片金镯子,正是当年产房失踪的那个!

没过多久,诗仲笙便被抓走,董事便偷偷往诗鹭杈的粉底液里掺激素药。诗老板掐着正被按在抽血台上的诗仲笙的脖子骂:"养你二十年,现在是该报答老子了!要你一个肾可真是太便宜你了。"

针头扎进血管的瞬间,警报器突然炸响。监控屏幕里,诗夫人正举着输液架追打李美娜:"还我女儿!你把孩子塞进垃圾桶当我没看见?还我女儿!我让你还我女儿!"

董事趁乱将诗仲笙带走,仓库里堆满发霉的孕妇装。董事掀开地板夹层,掏出一摞发黄的接生记录:"当年产房有四个婴儿!"

诗仲笙的手电筒照到张秋红的签名——同意书日期竟是她出生前三个月!突然一声枪响,子弹打飞了她手里的证据。

"没想到吧?"诗鹭杈举着猎枪冷笑,"我早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!"她撩起衣袖,胳膊上全是抗排异药留下的针孔。“你以为我这些年过得很好?我们不过是工具罢了。我杀了张秋红那个贱人,下一个就是你。哈哈哈哈哈哈...”董事趁诗鹭杈不注意,将其打晕在地带着诗仲笙逃走。

殡仪馆的冷气冻得人打颤。诗仲笙看着棺材里的张秋红,脖子上的勒痕紫得发黑。三天前这老妖婆还揪着她头发往墙上撞,现在却像个破布娃娃躺着。

董事突然把尸体的袖子撸起来。张秋红手腕内侧纹着行小字:"1985.6.18 诗宅",正是诗老板结婚纪念日。

"她是老头子的初恋。"董事掏出领养证明,"所以我才是诗家真太子!我们一起去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。走..."

翌日,诗鹭杈的订婚宴上,教堂彩窗被砸得稀烂,诗鹭杈拖着婚纱冲进来,肚子隆起可疑的弧度:"爸!仲笙推我下楼梯!你快帮我教训她。"

诗老板举着皮带要抽,突然看见诗仲笙手里的金镯子。这镯子内圈刻着他当年写给诗夫人的情诗,字迹都被血锈糊住了。

"亲子鉴定是假的!"李美娜举着手术刀扑过来,"我儿子才是..."

警报声淹没了她的尖叫。精神病院的车冲进教堂瞬间引起大火,诗夫人抱着脏兮兮的布娃娃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唱着摇篮曲:"乖宝不哭,妈妈打死坏人..."

火苗蹿上诗鹭杈婚纱裙摆时,诗仲笙被董事压在身下。浓烟里传来诗鹭杈痛到变态的狂笑:"要死一起死啊!啊啊啊!"

天花板轰然塌落。诗仲笙最后看见的是诗夫人举着产房记录本,在火堆里跳华尔兹。泛黄的纸页上清清楚楚写着:"活婴两名,死婴两名,家属拒领..."

第五章 遗嘱惊雷

太平间的白炽灯管滋啦响,诗仲笙盯着诗老板烧焦的尸体。法医说死因是烟尘窒息,可那发黑的指甲缝里分明嵌着李美娜的假睫毛。

"节哀。"律师推来厚厚一摞文件,"按遗嘱,您要继承诗氏集团必须..."

突然有人踹门进来。董事裹着绷带的脸像木乃伊,手里举着公证书:"我才是亲儿子!老头子十五年前就立过遗嘱!"

诗仲笙突然发现他耳后的疤——跟诗老板年轻时照片上的胎记位置一样。

董事会现场飘着香烛味。董事把亲子鉴定拍在桌上:"我跟老头子的DNA相似度99.9%!"

李美娜抱着氧气瓶尖叫:"放屁!我儿子才是..."她突然抽搐着倒下,假发套里掉出微型录音笔。

诗仲笙趁机翻开遗嘱,发现夹层有张泛黄的照片——二十年前产房门口,张秋红抱着两个婴儿,诗老板正往第三个死婴嘴里塞金锁片。

"想要遗产?先给我舔干净鞋!"诗鹭杈指着着孕肚晃进来,手里攥着B超单,"这里可是诗家长孙!"

董事突然掀开她裙子,硅胶假肚皮"啪嗒"掉地上。护士冲进来举着病历:"诗小姐三个月前就切除子宫了!"

警报器突然炸响,烟雾弹把会议室熏得睁不开眼。诗仲笙摸黑捡到个U盘,插进投影仪居然是当年产房监控——第四个活婴被张秋红塞进垃圾桶!

董事会就在一场闹剧中草草结束。

翌日,墓园下着冻雨。诗仲笙跪在生母墓碑前烧纸,火苗突然蹿出张秋红的遗书:"当年我换了三个孩子..."

董事举着伞冷笑:"没想到吧?你才是被丢掉的那个!"他扯开衬衫,胸口纹着诗家族徽,"而我这个私生子,才是正统继承人!"

突然一声枪响,子弹擦着诗仲笙耳朵飞过。李美娜坐在轮椅上举着猎枪:"你们都给我儿子陪葬!都去死。"

警笛声由远而近,随之警察把李美娜带走,将受伤的诗仲笙和董事送往医院。

重症监护室的心电监护仪滴答响。诗仲笙看着自己抽血的针管,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张秋红逼她喝的中药——那味道和现在输的营养液一模一样。

护士拔针时嘀咕:"RH阴性血这么金贵,难怪天天抽你..."诗仲笙猛地扯掉输液管,血珠溅到墙上变成个月牙形。

三个月后的拍卖会上,董事举着诗家祖宅地契叫价。诗鹭杈突然冲上台抢话筒:"我怀孕了!孩子是庄甫辛的!"诗鹭杈不死心,还想以孩子要挟A市首富之子庄甫辛与她结婚,从而争夺诗家财产。

与此同时,大屏幕突然播放监控录像——庄甫辛跟董事在更衣室接吻,日期正是诗鹭杈说的受孕日。全场哗然中,诗仲笙举起亲子鉴定书:"孩子生父其实是..."

天花板水晶灯轰然坠落,庄甫辛抱着董事滚下台阶。混乱中有人往诗仲笙手里塞了把车钥匙:"快逃!你妈没死!"

郊区烂尾楼里,诗仲笙打开生锈的铁门。月光照在轮椅上的白发女人身上,她正哼着摇篮曲拼婴儿骨架——那是从殡仪馆偷来的四个死婴遗骸。

"宝宝乖..."诗夫人突然举起带血的产钳,"妈妈给你接生..."

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整栋楼突然爆炸。火光中飞出张烧焦的出生证明,上面印着五个婴儿的脚印。

第六章 血色继承(结局)

三日后,暴雨砸在诗氏集团顶楼落地窗上,诗仲笙踩着满地碎玻璃走向董事。她手里举着刚出炉的亲子鉴定,鲜红的"排除亲生关系"刺痛了男人的瞳孔。

"惊喜吗?"她踢开脚边的针管,"你根本不是什么私生子,是张秋红从孤儿院买来的替死鬼。"

董事掐住她脖子按在会议桌上,钢笔尖抵住她咽喉:"那又怎样?老头子遗嘱在我手里..."

"你说这个?"诗仲笙突然笑起来,从内衣里抽出发皱的文件,"真遗嘱早就被我换了,上面写着'全部资产归亲生女儿所有'。"

大屏幕突然亮起产房监控。二十年前的画面里,诗夫人抱着两个女婴,张秋红偷偷往第三个死婴嘴里塞金锁片——那枚金锁此刻正挂在诗仲笙脖子上。

诗鹭杈踹门进来时,直播镜头正对着她浮肿的脸。"家人们看好了!"她掀开上衣露出剖腹产疤痕,"这贱人买通医生说我假怀孕!"

弹幕疯狂滚动中,诗仲笙慢条斯理打开保险箱。五份亲子鉴定书铺在桌面,每张都显示诗鹭杈与诗家无血缘关系。她突然抽出第六份报告:"不过你确实怀过董事的孩子,三个月前在私人诊所打掉了。"

董事突然抢过报告撕碎,碎纸片里掉出张B超照片。诗鹭杈怔怔看着那个小黑点,突然抓起水果刀划向诗仲笙的脸。

鲜血溅到遗嘱上时,警报器突然响起。警察冲进来给诗鹭杈戴上手铐:"诗鹭杈,你涉嫌商业诈骗,请配合调查。"

"是你举报的?"董事掐着诗仲笙的肩膀,"利用完我就扔?"

诗仲笙抚过他泛青的嘴角轻声说道:"多亏你教我伪造账本。"她按下遥控器,大屏幕播放董事往诗老板输液袋掺毒药的监控,"故意杀人罪,够判死刑了。"

当警察转向董事时,诗仲笙突然惊呼:"小心!他有枪!"混乱中董事被按倒在地,她趁机把准备好的手枪塞进他口袋。

太平间阴冷的白炽灯下,诗仲笙抚摸着诗老板焦黑的尸体。"虽然我恨你,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声,爸,我赢了。"她将真遗嘱塞进尸体手里,"可惜,你永远看不到了。"

突然有双手从背后环住她。董事贴着耳边低语:"你确定那份是真的?"他掀开白布,诗老板掌心用尸斑画着箭头,指向停尸柜第三格。

柜门弹开的瞬间,诗仲笙瞳孔紧缩——里面躺着五个婴儿标本,胸口分别刻着"诗仲笙""诗鹭杈""董事""李美娜之子"和"未知"。

诗仲笙看后奋力用停尸床撞击董事的腿,随即跑走。远远处听到董事一声声惨叫。

股东大会当天,诗仲笙戴着董事长胸牌走进会场。律师突然播放录音笔:"...只要弄死老头子,遗产都是我们的..."正是她和董事密谋的对话。

"这段录音经过剪辑!"诗仲笙拍桌而起,项链却被老管家拽断。金锁片裂成两半,露出微型存储器——二十年前张秋红调换婴儿的完整录像。

"你早就知道自己是真千金。"董事坐着轮椅进场,"故意让我背锅,就为独吞遗产?"

大屏幕开始播放隐秘录像:三个月前深夜,诗仲笙往诗老板的呼吸机滴入毒药。她抱着昏迷的老人轻笑:"等你死了,我就把罪名推给董事..."

警笛声响彻金融街时,诗仲笙正在顶楼烧毁证据。火舌吞没遗嘱原件那一刻,她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鼓掌声。

"妹妹演得真好。"诗鹭杈倚着门框吃苹果,"要不是我提前给消防通道上锁,警察这会儿该冲进来了。"

诗仲笙扑向灭火器,却发现早就被换成汽油桶。浓烟中她终于看清那五份亲子鉴定——每张都写着"诗鹭杈与诗老板确认父女关系"。

"没想到吧?"诗鹭杈晃着新做的美甲,"当年被换走的从来都是你。张秋红亲女儿早死了,我才是诗家独生女。"

“嘣”,门被踹开,警察将诗仲笙带走。

监狱探视室里,诗仲笙盯着电视新闻。镜头前诗鹭杈挽着董事宣布婚讯,两人正在诗氏集团挂牌仪式上接吻。

"他们给了我无期,却给杀人犯缓刑?凭什么?"她抓着铁栏杆嘶吼。

狱警翻着案卷冷笑:"你给董事下药让他瘫痪,往诗鹭杈化妆品掺硫酸,还伪造二十年前的出生证明..."突然压低声音,"不过有人让我带句话——当年产房确实换过孩子,但被换走的是诗鹭杈。"

探监窗倒映出诗仲笙扭曲的脸。她终于想起三岁那年,张秋红边给她涂烫伤药边哭:"要不是为了我亲闺女,谁愿意养你这个冒牌货..."

(全文完)


  • 原著小说顾迟云云晚晚贺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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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4-17 02:03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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