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回思绪。我拔下发髻上的簪子,没有丝毫犹豫,我将尖利的簪尾狠狠划过手臂。
剧痛传来,血染红了袖口。我抬手,一把扯开领口,再将精心梳理的鬓发揉成一团乱麻。
最后,我咬紧牙,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。很疼,可这些,
都比不过前世生产时撕心裂肺的痛。苏婉姝领着一群高官贵客走在最前,
一眼便看见了我这副狼狈模样。“姐姐,你怎么...”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
显然没料到我会在此处。我没给她开口的机会,踉跄着冲了出去,恰好挡在所有人面前。
“别、别过去!”我声音发颤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“求求你们,算我求你们了,都回去吧!
”我抓住苏婉姝的袖子,“婉姝,你快劝劝大家,别往前走了。”众人面面相觑。
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侧耳听了听房里的动静,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:“这是,
将军府在排什么新戏吗?这叫声,倒有几分新奇。”他身旁的人接话,
“听着是比广仙楼的头牌有劲儿。”苏婉姝的脸瞬间白了,被我抓着袖子,走也不是,
留也不是,“家姐许是误会了什么,我们还是......”她话没说完,
房里那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媚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