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第一,我没有误会她;第二,我不认为我需要为维护自己的尊严而道歉;第三,
我已经联系律师发起民事诉讼追讨那一百万,请你们提前做好准备。
”周明轩的声音瞬间拔高,“我是您儿子啊!您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潇洒,
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夹在中间多为难吗?您非要看着我这个家散了才满意吗?
”“你的家会不会散,取决于你和你的妻子如何经营,与我无关。”我说完,
直接挂断了电话。心疼他?我曾经就是太心疼他,才把自己活成了垃圾桶和提款机。
又过了段时间,我正在三亚享受着日光浴和海风。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我犹豫了一下,
还是接了。果然,还是周明轩。
“妈......妈......是我......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
“您......您在外面玩得挺好的吧?”他试图寒暄,但我没有接话。
他只好自顾自地说下去,语气里充满了对亲家母的怨气:“妈,您是不知道!自从您走了,
楚楚她妈是住进来了,可......可这日子简直没法过!她啥活也不干,
就知道指手画脚,还总挑我毛病!”“她那些养生观念,非要给浩浩穿那么多,
结果......结果前两天浩浩捂出一身痱子,昨天又因为乱喂东西,孩子发烧拉肚子,